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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报记者 姚灿 “又累又紧张。虽然仅是5个小时的战斗,但是我几乎虚脱掉了。”这是记者与区人民医院邹军连线时,她说的第一句话。 上次连线时,邹军曾说过,她要做一件意义重大的事——为方舱医院里的患者采集咽拭子。 时间过得真快。2月19日,邹军与我省的另外一位援鄂同事一起进入“阵地”。 上午8时30分,经过“武装”的邹军正式进入方舱医院,与莒南中医院的厉静划为一个小组,为近百名患者采集咽拭子。 新冠肺炎传播的主要途径是飞沫,如果不小心很容易造成感染,而咽拭子采样是一个离病毒最近的岗位,也是最危险的工作之一。 被层层防护包裹的邹军一步步挪到患者前,让患者张嘴,用棉签拭子轻、柔、快、准地擦拭两侧腭弓和咽、扁桃体上的分泌物,留取标本。 由于不同患者的耐受度不一样,采集时,有的患者会咳嗽、打喷嚏,甚至呕吐,随之喷出的飞沫会喷溅在采集人员的面罩上。她的同事厉静在为一位患者采样时就遇到了这样的问题。患者反应很大,难受得干呕,无法配合。邹军见状顾不上危险,主动过去帮忙。她眼疾手快,在患者还没反应过来就采集完毕。 面对患者竖起的大拇指,邹军松了口气,隔着层层防护点点头,摆手示意。 每采集一例,邹军的心就像被人狠狠地揪着。 一小时过去了,两个小时过去了……处在三级防护中的邹军很快就感觉到后背额头被汗水打湿了,起了雾的护目镜让本来就近视的她视线更差了,双腿像灌了铅……慢慢的,她竟然感觉不到累,耳边只能听见自己喘息声慢慢虚弱,此刻的她很想挣脱这一身的束缚。 “妈妈,疫情控制好了早点回家,加油哦!”当邹军快坚持不住的时候,女儿稚嫩的声音又回响在耳畔,她多想回家抱一抱女儿。 “我不要鲜花,不要掌声,我要平安回家;我不要荣誉,不要光环,我只要活着;我不是英雄,但决不当逃兵!”邹军在心里给自己打气。她打起精神,认真、努力、坚持着,不允许自己出丝毫差错。 最后一位患者的采集工作几乎耗尽她所有的力气。13时15分,到了出舱时间。 几近昏厥的邹军在其他同事的帮助下用了半个小时才脱下防护服。她已经说不出话来。 邹军喝了口同事递过来的水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,此时距离她上一次喝水已经过去23个小时。 随后,邹军与同事一起坐车返回住处,8分钟的路程,邹军睡了一路。 记者:“你怕吗?” 邹军:“病毒就在眼前,随时随地会扑过来,若说不怕,那是假的,但我是一名老护士,来武汉就是想通过自己的努力帮疫区做点事。我的身后有山东父老乡亲的期盼与祝福,我的言行代表着山东人的形像,我将坚守岗位,直到疫情结束。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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